很快,他就又一次看向了容颜清淡的陆沅,酒精过期了,棉球过期了,ok绷也过期了。
可是一想到陆沅,再想到容恒,就又是一桩头疼的事情。
再抬头时,她就看见了自己面前站着的容恒。
容恒原本像一张拉得很满的弓,可是还没来得及将箭射出去,就恢复了原貌,只听了个响,一时间有些落空的感觉,仿佛找不着北。
容恒快速回到床边,拿过自己的手机,迅速找到陆沅的电话拨了过去。
这天傍晚,一直到晚上九点多,容恒这队人才收队下班。
屋子里骤然又少了一个人,仿佛连光线都明亮了起来。
他打定主意,走到陆沅门前,抬起手来敲了敲门。
不要叫,不要叫男人的声音低沉喑哑到了极致,夹杂着难以承受的痛苦喘息,对不起,对不起
她没有猜错,上次收到的那则视频,果然有下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