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此时此刻,眼前的她,清晰地呈现出清瘦的容颜和沉静的目光,与他脑海之中,分明判若两人。
只是她既不说也不问,进了房间便闭门不出,寸步不离。
自打他进门,她目光就锁定在他身上,再舍不得移开一般。
一个周末的下午,申望津忙完公司的事,估摸着她应该也上完课了,便给她打了个电话。
出了卧室,他才发现她不仅仅是不在床上,她是压根就不在这幢公寓了。
申望津又沉默了片刻,才终于微微勾起嘴角,道:我想。
她不是不愿意跟他亲近,只是心头依旧有顾虑——那是她的害怕。
当下正是晚高峰的时候,地铁站里人流大得有些吓人,庄依波也是多年没有坐过桐城的地铁,没想到如今的晚高峰竟然这么吓人,忍不住回头去看申望津。
她从前跳的每一支舞,都是有严格的舞步编排的,从来没有这样随心所欲,这样暧昧。
这样看来,他的确是疲惫到了极点,庄依波不再说话,微微往他怀中靠了靠,很快就听到了他平稳的呼吸声。